可能是今天重新黏上的。
犹豫了片刻之后,赤井秀一放弃了直接撕开信封的打算,而是从旁边取出了小刀,小心翼翼地开始从胶封部位拆除信件的黏合部。在这样的精工细作下,信件很快像曾经做过的那样,被精巧地拆解开来。
“……”拿着这个已经被打开的信封,赤井秀一沉默着,在是否取出信纸当中犹豫着。但最终,他还是用有些颤抖的手——对于狙击手来说,这实在是有些羞耻的事情,但他现在也实在无暇保持手的稳定——将信件轻轻捻了出来。
将这封信寄给他的人如他所料,事实上会用这样的方式在信纸上称呼他的也就只有一个人——其他人要不然就不会使用这样的称呼,要不然就不会把他的名字写在信纸上。
“大君”,这是信件的开头中,写信的人称呼他的方式,这也是赤井秀一在第一时间确认了对方是谁的理由。
“如果你能收到这封信的话,那说明他们并没有太过刁难这封信——我其实很担心如果这封信件没能送到你的手里的话,我该怎么办。毕竟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信件想要送到一位FBI探员手中是如此困难。”
“我之所以要寄给你这封信,是因为我即将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我很可能再也无法重新见到你了——不需要试图阻止我,因为我很谨慎地选取了速度较慢的邮寄公司,因此你不可能来得及阻止我的行动。”
“如果我成功了,那么我会在5月20日之前用最快的方式联络你——考虑到我躲藏的地方和邮寄的速度,我可能需要一些时间,但肯定会在此之前。如果我能够及时回来,我会在下一封信当中提供我的新地址,并且告诉你详细的情况。”
“而如果我在那时还没能将信件送到你的手中,那就说明我可能已经死了。”
“我手中没有能够帮助你的证据——你所知道的远多于我。所以我现在只想将最宝贵的一个问题写在这里——如果我看不到你的答案,那么请允许我臆测你的回答并将之视为你的答复。”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