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赌九输了,也就没有一刀穷一刀富了,有的时候,要赌运气,要赌手气,就这么切了,切垮了算我的。”
看到易文这样的气势,韩少那边很是狗腿子的连连竖拇指。
不过很多人听听就算了,也懒得和易文争辩,如果全都看运气,那赌石成什么了,真就成赌了,经验和眼光的确不是全部,可至少能提高赌中的几率,运气?真是太孩子气了。
工人在经过了惊讶以后就把石料搬到了机器上,顺着线开始切割,不过他们切的很慢,切切停停,显然是怕真出了绿给切坏了,算是尽职尽责。
不过让工人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按照这些线把石料切成了几块之后,根本就没出绿,所以也就谈不上切垮了。
众人都遗憾摇头,纷纷低声议论,果然如同大家猜测的一样,赌垮了,这些石料不可能出绿。
“老板,这两块切哪个?”工人一看赌垮了,就询问易文剩下的两块切哪个。
不过,却听到了这位老板不爽的反问:“这块还没解完呢,怎么就要下一块了?”
没解完?工人看了看这料子里露出的白花花的里子,心说老板你输不起了吧,这都切这么碎了,明显是不能出绿了啊。
周围的老板也都出声,说这料子垮了,年轻人得认。
“磨!”
易文才没搭理他们,只说了一个字。
工人看了看自己的老板,得到了明示之后也不多说什么,开始磨这些碎料。
这不磨还好,一磨之下,出绿了。
真出绿了?
大家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果然看到那一块碎料里,露出了一抹晶莹的绿色。
“诶呀,这水头好!”
“冰种!”
“看我不像啊,更像是玻璃种。”
大家议论纷纷,看向易文的目光可就不是刚才的不屑和讥讽了,而慢慢都是羡慕。
冰种也好,玻璃种也好,都是翡翠中最顶级的料子,只要一小块,价格都上了天去,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