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姚浅姝打了草民的孙子,是在院子中打的。那一日我们家大宴亲朋,所以族中之人几乎全都到了,她们皆可为草民作证。草民所说,句句属实。绝无半点欺瞒或夸大呀大人!”
说完,重重磕了两个头。姚浅姝“咚、咚”的声音,觉得这族长也太实诚了,这是真磕啊。
县太爷眉头一拧。又问姚浅姝:“对于姚伟所说,你有何要分辨的?”
姚浅姝仍然跪的笔直,垂首恭谨地回答:“大人可以去查查。这么多年,民女的父亲与族中之人其实是甚少来往的。这是因为。民女的父亲弃文从商,族中之人十分不屑,认为民女的父亲是族中的耻辱。”
姚伟很想打断她,不让她说这些没用的。谁知道县太爷却好似并不想要管一样,任凭姚浅姝说下去:“也就是民女出生之后,家里的日子好过了些,民女的父亲才允许每逢过年的时候,到族长家中去参加族里每年一次的族会。但是每一次去,都是将礼放下,匆匆回来。因为族中之人,仍然是十分瞧不起民女的父亲……”
姚伟忍无可忍,打断姚浅姝的话:“现如今我们所说是你伤人之事,你啰嗦这些无关紧要的做什么……”
“姚伟!”县太爷又一拍惊堂木,族长只好将剩下的话咽下去,低了头唯唯诺诺不再吭声,县太爷又对姚浅姝道:“这与你伤人有何关系?”
姚浅姝道:“当然有关系。民女的父亲这样不受族中之人待见,我们一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倘若不是父亲远在苏州治病,民女身为嫡长女责无旁贷,否则民女是万万不愿意去参加这次族会的。因为民女知道,一定会遭受到族中之人的恶言相向。”
姚浅姝撒起谎来也是气不喘面不红,其实她原本以为族中之人不会再有什么难缠之人来着。
“果然不出所料,民女找了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了,却还是被族长的孙子姚林发现,他带着好几个孩子来羞辱我,说我是臭丫头、丑八怪,甚至还有更加不堪入耳的措辞,言辞难听令人不忍耳闻。民女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