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表情看着族长。
族长沉默片刻。忽然笑了。看热闹的人也在心中为姚浅姝遗憾,还是小孩子啊,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就是不考虑后果。
族长如此套她的话,不过就是想亲手将她送上公堂。让她受到惩罚罢了。倘若不承认,那便是小孩子间闹着玩儿,火气大,一个失手将人打了;可一旦姚浅姝承认了族长所说的话。那便是蓄意的伤人,这到了公堂之上,一顿板子恐怕是免不了的了。
人们纷纷摇头叹息。哎,还是太小了。不懂事啊。
族长道:“既然你承认了,大伙儿也听见了,那么你也就无从抵赖了。既然你刚刚提了县太爷,那么我们便到公堂之上对质吧!”
姚浅姝轻轻一笑,露出细若编贝的牙齿,在这严寒冬日,看得人暖洋洋的。她道:“好,那你可挑个黄道吉日去公堂,我随时等着。”说完,转身道:“福叔,我们走吧。”
福叔应了声“是”,便同姚浅姝一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姚浅姝似乎很高兴,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子,左看看右看看。
这是福叔从村里雇来的马车,平时是用来种地的。坐在马车上虽然没有了车厢,不能抵挡冬日的阵阵寒风,却能够欣赏景色。
不过冬日里天地肃杀,也没什么景色可看就是了。
所以福叔很好笑,问姚浅姝:“小姐看起来很高兴,这冬日里的景色有什么好看的?您还看得如此带劲。”
姚浅姝抿嘴一笑,“呵呵,是很高兴啊。就是因为高兴,所以才觉得这天地万物都十分地养眼,美极了。”
福叔又问:“这话倒是不假,高兴了,看什么都是好的。那小姐为何如此高兴?难道就不怕过两日族长将您告到衙门?”
姚浅姝笑容更甚:“因为今日打了那个小胖子,所以高兴!话说我从来没有打过人,这好像是第一次,感觉还蛮好的。下次教教馒头,让她也试试。”她越说越觉得兴奋,直接大笑起来:“尤其是打胖子,真是太过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