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再来一趟。”说着,唤了曹野。便要回医馆。
而说了这么一小会儿话,天居然完全黑了。陈大夫刚刚打起帘子想出去。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样,回过头郑重对香草道:“我还想拜托二位一件事。”
香草见他容色十分严肃,心中咯噔一下,果然便听陈大夫道:“曲水县已经安安稳稳很多年了。我希望,它能够永远如此平静下去。”
香草闻言大惊,再回过头来的时候。陈大夫已经走了。
不知怎的,香草忽然就想起今日清晨的那四个黑衣人。她猛然起身。匆匆行至门外,发现陈大夫与曹野并未走远,二姨娘在同他们说着些什么,好像是在留他们晚饭的样子。
香草走过去道:“陈大夫,哥哥又不好了。”
“怎么会如此?”陈大夫闻言一惊,急忙匆匆又回到里屋。青年又闭上眼睛,仿佛睡了过去。陈大夫放下药箱给他把脉,却发现脉象虽然弱,却比中午的时候好太多了,而且十分平和,并不像是不好了的样子。
他狐疑地瞧了一眼香草,而香草也与他对视了一眼,一脸有话要说的样子。陈大夫略一思忖,便道:“容老夫想想,你们先去用饭吧。”
香草急忙道:“我也在此守着哥哥。”说完,对彗星道:“二姨娘,就让奴婢守着哥哥吧,奴婢现如今是一点东西也吃不下的。”
彗星瞧着她一日之间竟然憔悴了许多的样子,不由微微叹了口气:“唉,那你便在此照料吧。我将饭菜给你放在锅中热着,你何时饿了,何时再吃就是。也别太担心了。”
香草点点头,于是大家都去用饭,连曹野都跟了去,一时之间,里屋便只剩下了陈大夫,香草,以及再度昏迷的青年。
香草忽然道:“陈大夫,安全起见,希望您不要回医馆了,至少,今晚不可以。”
陈大夫一惊,脱口问:“为何?”
香草看着他,沉默许久,眼中忽然闪过坚定的神色,道:“不瞒您说,这个人,他并不是我的哥哥,而是,我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