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
姚浅姝轻轻吐出一口气,这便是同意了。
晚间的时候馒头为她端来热水洗脚,彗星点了灯坐在桌子旁看书。馒头给姚浅姝洗脚。却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姚浅姝见她欲言又止的,实在憋得慌,问:“是不是有话想要说?直接说便是。”
馒头一愣。随即有些赧然道:“奴婢只是想提醒小姐,留意一下那个香草。”
一旁看书的彗星听闻她们主仆的对话。觉得有些好笑,头也不抬地说:“馒头你这个丫头真是,即便那香草对我们来说很重要,但也不能取代你的位置。你可倒好。先疑心上人家了,这样做人可不好啊。”
馒头一边给姚浅姝洗脚,一边道:“姨娘您这可就错怪奴婢了。奴婢只是瞧着那个香草是说了谎。只不知道她为何要如此。倘若她身上有什么官司,到时候咱们便是窝藏之罪。大意不得。”
这话说得怪吓人的,彗星闻言挑挑眉,将书放下,认真地看着馒头:“这话怎么说?”
馒头道:“这只是奴婢的一点猜测罢了。姨娘可以回想一下香草的言行举止,她说话得当,进退有度,不该说的话一句都没有说过。而且奴婢见她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奴婢可以肯定,从前并未见过她,那么这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的呢?”
彗星仔细想了想,觉得馒头说的不错,香草确实是那种言行举止都非常得当的人,不像是一般的乡野村姑,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馒头道:“奴婢也曾经在大户人家中做过活儿,只是那家败落了,才被人牙子卖到了此处。香草给奴婢的感觉,就像是另外一个自己。”说罢,她又红了脸,呵呵一笑道:“也许这么说并不妥当,奴婢也许并没有香草那样好。但是奴婢敢断定,她曾经一定也在大户人家当过差。”
“那也是曾经了,证明不了什么。”彗星道。
“这确实证明不了什么,但是再加上香草刻意隐瞒的话,那便是有大大的问题了。”姚浅姝不疾不徐,轻飘飘抛出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