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声泪俱下,冯氏亦跟着哭起来,这案子,越来越热闹了。
县太爷似乎没有料到这么个情况,挥手制止了上来拉着余五要行刑的衙役,命他们先下去,然后愣了一会才问:“这其中有什么隐情?”
余五一边哭,一边指着那个余狗蛋道:“回大人的话,这余狗蛋,乃是小民亲生哥哥之子。由于哥哥和嫂子遇难去世,只留下这么一根独苗,小民就将他抚养成人,不为别的,只为了百年之后也好面对哥哥嫂嫂。”
说着,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但是可能觉得渲染的效果不太够,于是顺便也把鼻涕都抹到了袖子上。
姚浅姝看着他这种行为,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默默无语。
余五接着说:“可是谁知道啊,我们对他是千依百顺,他对我们,却是不屑一顾!”这余五语气里充满了委屈和气愤,倘若光看字面,倒不像一个长辈在形容小辈,倒像是女子在控诉情/人的不忠。
看来余五这个人,颇有些多愁善感呐!
余狗蛋一直低着头,听到这句话却猛然将头抬起,大声吼道:“你胡说!”他死死盯着余五看,眼神中充满了质问。
县太爷一看,这余五同余狗蛋之间,事情似乎也不小。
王炳堂却在一旁急得直喘气。
明明是要来修理姚殷全那个老家伙的,这余狗蛋真是,丑人现世爱作怪神经病人精力多,你说你跟个余五叫什么劲啊?你再较劲,能拿到银子不成?
于是就去悄悄扯余五的袖子,提醒他别冲动,分清主次做事情。谁知道余五却并不搭理他这一茬儿,专心致志地跟余五杠上了。
“你将我抚养成人?你对我千依百顺?你好意思说得出口?这话你敢不敢在我父母的坟前去说?余五!你这个东西,别觉得我平日喊你一声叔叔,你就拿长辈的身份来欺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