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练功时使错了气,伤了肺脉,昨日咳了不少血,因此先前才没有过来,还请三宫主恕罪!”
慧珠知道韦容是金须奴引进宫里的,三凤跟金须奴向来不对付,韦容又不肯刻意讨好,她便也看不上韦容,经常给他小鞋穿。她正要开口求情,三凤用手往岳清那里一指:“求我干什么?去求你岳师叔,他若宽宏大量,肯赦你的罪过便罢,不然今日定要重罚!”
韦容便又过来给岳清跪下,请求他的原谅。
岳清看他不过年纪不大,已经修成内丹,有了散仙修为,更兼仙根道骨,资质非常,便道:“贤侄竟是病了么?我昔年跟随恩师学道,通晓一点医理,便替贤侄瞧瞧。”
说完弯下腰伸手就来抓韦容的手臂,韦容大惊,急忙躲闪,右腕早被岳清捞在手里,三根手指搭在脉上,凝神细查。
韦容心脏咚咚乱跳,他没法不紧张,三凤为人向来心狠手辣,自己今天犯在她手里,势必得脱一层皮。他向来讨厌许飞娘,连他带来的人也都打心里往外厌恶,更不想要他给的东西,因此先前才故意谎称受伤不来。
岳清感觉到他的紧张,故意皱眉沉吟,迟迟不说出结果。
冬秀也讨厌韦容,试探地问:“岳师弟,这韦容到底伤得如何啊?”
韦容把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顿责打今天是逃不过去了,若是三凤让跟自己不对付的吴藩行刑,自己还说不定要落到怎样凄惨的地步呢。
岳清缓缓摇头:“不好啊,不好,这孩子确实伤了肺脉,脏气受损严重,若不及时医治,恐怕日后要落下病根,影响道业啊。”他从百宝囊中拿出羊脂玉瓶,倒出一枚丹药,立时满室生香,“此是我五台派的秘传灵药清凉丹,专能祛除火毒,润养心肺,你拿回去服用,一颗便可痊愈。”
韦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帮自己,还是把丹药接过来,又接了岳清赐予的五行锉,拜谢之后,又以服药为名退了出去。
吴藩先前得了岳清的冷焰追魂砂,还以为独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