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不见她的脸,如果能看见钟舒曼此刻动作的话,只怕他也要吃惊得无以复加的。
海天阔冷冷道:“哼,破坏我们的好事她也有份,她不挂,钱也会打折的。”
梦无常忽然道:“我就算了。”
这意思就是对付钟舒曼他下不了那个手,但海天阔冷冷道:“你当然算了,因为我一个人就够了。”
大牛走了过来:“算了。”
松白苍眯起了眼睛:“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牛道:“让她走吧,她威胁不到我们的,她现在活着,也无法改变大局了。”
这话的意思鲜有人能懂,因为她的心死了,一个死了心的人这会儿自然威胁不到他们的计划,更何况钟舒曼也没有那种实力。
然而凡事都有例外。
“今天在场的一个也别想走!”钟舒曼终于出声了,声音不但冷得出奇,而且还透着一股冷冷的严酷之意,犹如这漫天卷起的如刀风雪。
她终于慢慢的转过了身。
这一刻,不要说大牛四人惊骇得一起退了几步,就连三楼的年轻人也面有异色,缓缓的从椅子上站起。
幽灵模式中的张赫也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钟舒曼的脸上不知何时被蒙上了一层黑巾,只露出一双充满了杀机的眼睛。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蒙面人大家都见得多,何况大牛一直都是蒙着面的,然而不同的就是钟舒曼的黑色面巾上绣着一朵大大的粉红色桃花标志,她手上不知道何时也多了一把武器。
一根短小精悍的黑色棍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做成的。
梦无常怔住:“你……”
海天阔道:“这……”
大牛也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只有松白苍的脚步在不停的后退。
大牛转过头盯着他:“怎么回事?”
“她、她、何、何……”松白苍的声音在颤抖,“这……这是何曰君再来当年行走……行走江湖的独……独门印记……”
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