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甚至还拿过君若见的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你看他那样子,他当这里是自己家,什么东西随便拿随便用,别客气。
钟舒曼显然就没这种耐心了,她冷冷道:“这位君兄,我很想请教什么才是要害的问题?”
“问得好!”君若见望了她一眼,笑了:“裴召是河西豪杰,这个人的武功并不弱,他以《漠西震山掌》成名,据说这种掌法他已经练到了宗师级,就算再不济事,最起码也有6转的底蕴,以你们两人的实力联手对付他,其实胜算并不大。”
“这我知道!”钟舒曼冷冷道,“但他还是挂了。”
“不错,他还是挂了!”君若见微笑着道,“我要是猜得不错,定是武兄以绝技使其致命的。”
钟舒曼撇了撇嘴:“你倒是猜得很准。”
君若见露出了奇怪的表情:“我也知道《漠西震山掌》是一门比较独特的武功,最厉害的几式同样是震烁江湖的绝技,可是他和你们两人决斗,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使出绝技置你们于死地呢?”
他这么一说,钟舒曼也觉得奇怪了:“这个……”
君若见正色道:“如果你非要让我来看这件事,我会觉得他压根儿没打算和你们动真格的,这样说也并不准确,或许是他有某种特别的原因,但他还是挂了,这确实是个意外。”
张赫沉吟着,道:“君兄的意思……莫非是裴召在故意拖延时间?”
君若见摇了摇头:“他也许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也许不是,但他若不这样做,郡主这些人怎么可能跑得干干净净?不信你去瞧瞧看。”
张赫浑然一惊,和钟舒曼跑到围栏边往下一看,整个听涛小筑的士兵、太监、宫女连个鬼影子都看不见,马场远处的下人和NPC倒是还在忙碌。
一阵冷风刮过七楼,四周的纱帐飘动,但张赫的心却已沉了下来。
他还是把这件事看得太简单了,别的不说,单说这么多人走得干干净净居然一点动静都没发出,这实在是奇事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