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座位上。
满页的俄文,看得我很是头大,迫切的希望有好心人能为我翻译一下。
毕竟,一旦上了报纸,那就相当于泄露了自己的行踪。
公司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而且他们的消息相对于我来说,更加灵通,恐怕现在,玛莎和比尔森已经在被公司那些人追捕了。
“上帝保佑。”
止不住的,我右眼皮跳了跳,看向窗外,甚至有跳车的冲动。
可就算我跳车,在这人生地不熟,且没有办法和别人交流的地方,也无法找到比尔森和玛莎。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
接下来的几天内,我做错过车,走错过路,但终究还是想尽了办法回到了正途上。
终于我,入境了。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文字,熟悉的高楼大厦,一切的一切,都带给我一种久违的舒适感。
“师傅,借用下你的手机。”
好心人还是有不少的,在问一位路人大叔借到手机后,我终于拨通了老教授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老教授略带疑惑的声音。
“喂,请问您是……” “是我。”
我深吸一口气,道。
老教授像似没反应过来,好半天电话那头都没传来什么声音. "你居然还活着?
" 电话那头,老教授终于说话了,语气中除了不可置信之外,还略带一丝惊喜。
“那地方,可都,可都被炸成渣了啊!”
“不然你以为现在跟你打电话的人是谁。”
我有些无奈,不过转而,我便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王哥呢……” 在我问及这个问题的时候,老教授很明显沉默了一下,但随后他便答道,“他,还算是活着吧。”
什么叫还算是活着?
我满脑子问号,但也知道没办法在电话里说这个事,毕竟,我身边那位大哥的脸色已经变得越来越奇怪了,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