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过了一会。谢琅低沉而略带失望的声音响起,“继续。”
“是。”
外面。那部曲一边打开信封,一边笑道:“这封是谢广发过来的。看来是准备向郎君报告他们的行踪了。”
信纸翻动的声音传来,可外面那部曲的笑声,却有了突然的凝滞。
直过了一会。那部曲才低声说道:“郎君,谢广说,他们在过长江时。出事了。”
车中,是让人窒息的宁静。那部曲朝驴车里看了几眼,才继续说道:“谢广在信里说……那黑蛟的首领当时戴着面具,他一出来,便点名指姓要求姬小姑过去……”
长长的五页纸中,谢广把当时发生的事,一字不漏地全部说了。信很长,可驴车外的部曲念着念着,便会哑一会,再然后,他咽了一下口水,才能继续念下去。
断断续续地念完那封信后,那部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郎君,第五封信还是三夫人发来的,三夫人在信中也提到这件事,她说,她管着这一房,原本还想替郎君分忧,把那姬小姑抬进郎君府中,哪知出了这样的事……三夫人还说,这件事她也非常惋惜,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也就只能这样了。幸好这世间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人,至于有本事能赚钱的美人,也是到处都有……”
那部曲还在劳劳叨叨地重复着三夫人的信时,突然,他听到驴车中,传来了谢二十九郎的一声咳嗽。
那部曲一凛,不由迅速地止了声,他放下余下的信件,低头叉手而立。
不过让那部曲没有想到的是,明明二十九郎如此紧张,可当谢琅走出驴车时,他们看到的,依然是往日那个云淡风轻,飘逸悠远的郎君!
……
姬姒从清远寺回来后,又在房间中呆坐了一会,这才去了书房。
书房中,果然堆了厚厚一叠书信和请贴。这些请贴中,有一些与她打过照面的士族小姑的,自然,那邀约的时间,都是一年前。
足足花了一个时辰看完这些后,姬姒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