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姒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感到头还有点痛,又窝在榻上晕晕睡去。
她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
看到安静地用着餐,姿态优美,神情餍足的姬姒,秦小草犹豫了一会后,试探地问道:“小姑,你昨晚喝那么多酒,现在还舒服吗?”
姬姒仔细地咽下口中的食物,细声细气地说道:“已经舒服了。”转眼她又轻声责备道:“有所谓食不言寝不语,你也读了不少诗书,这个规矩怎么不懂得?要是在外面,可不让谢广他们腹诽了去?”
秦小草睁大眼看着姬姒,暗暗想道:你老人家倒是会教训别人,可你昨天晚上大放厥词,言辞滔滔之际,简直是连孔老夫子都不放在眼里了,现在才担心他人腹诽,岂不是事后文章?
可这番话,秦小草想了又想后,还是没敢说出。她想着,自家小姑平素最从容,那也只是一个闺阁女子,她要是知道了昨天晚上她都说了什么话,一定会羞愧难当,说不定还闹死闹活。哎,还是别让她知道的好。
用过餐后,姬姒用手帕细细地拭干手,她换了一袭深衣,戴着纱帽便朝外走去。
秦小草一怔,连忙跟在她身后上了驴车。
驴车走了一会,外面传来孙浮的声音,“小姑,咱们这是往哪里去?”
姬姒说道:“去清远寺啊,你糊涂了?”
秦小草连忙说道:“是这样的小姑,昨天谢家郎君说了,以后小姑不用特意跑到清远寺,还说你在家里默写那什么就可以了。”
“什么?”
姬姒吃了一惊,她转头看向秦小草。正要问为什么时,又记起昨天谢琅那一袭胡装。那厮打扮得那么干练,定然是有要事去忙了。
于是,满心想着如何措词,如何不伤姬姒的自尊心的情况下向她解释缘由的秦小草,听到自家小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又把头转回去了。
把头伸到外面。看着明艳艳的太阳。闻着空气中隐隐传来的花香和脂粉香,姬姒高兴地说道:“还是去清远寺吧。那寺院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