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满意这个身份，我可以......”让你做的他的女朋友。
笙烟再次打断，“傅今钊，我不愿意和你有牵扯了！你明白吗？”
“我们之间，只能谈钱！这是情人协议中白纸黑字写的！”
“钱，我现在不需要了！你对我，没有价值了！你明白吗？”笙烟说的话句句往他的心窝子上戳。
他被震得胸口阵痛，心头被捏紧的感觉传来。
“你要告我就告，别说这些假惺惺的话。我知道的事都告诉你了，我和叶庆华不熟，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不用费心思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我本来就不打算瞒你。”
傅今钊冷漠的脸上第一次露出难以置信，他看着她，“你一开始，就想着离开。”
“是！”笙烟回答的干脆利落，她现在不想装了。
“为什么，你一定要离开我？”傅今钊痛恨自己的卑微，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难道要让我以后也拿着酒瓶去砸你女儿的生日宴吗？”笙笙说出心底的话，一字一顿。
“傅今钊，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喜欢上我了？爱上我了？身体？还是灵魂？”
“你不觉得可笑吗？我这么低贱，你还喜欢？我一直以为你很清醒，可你现在在干什么？我们之间，好聚好散就是！”
他的人生第一次体验到挫败感。好兄弟背叛他，他明白，是利益。最可靠的下属背叛他，他也明白。
可是笙烟，他不明白，笙烟那么爱钱，而他最有钱，她有什么理由离开。她铁了心要走，他不明白！
傅今钊盯着她无畏的眼神，许久，他动了。他站起身，慢慢地靠近他见过的人中最大胆的人。
笙烟步步后退，稳稳地坐在沙发上。
先前，他坐着，她站着。他是上位者，一句句逼问。她是下位者，却昂着下巴，咄咄逼人。
现在她坐着，他站着。攻守之势异也。
笙烟无视他寒冷的视线，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还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