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苍蝇一样惹人厌烦,我用得着做那些事”一想到霍砚辞替乔时念收拾了程婉欣,还从程婉欣那儿知道了她做的事,白依依就恨不得将乔时念碎尸万段!“都怪你,让霍砚辞误会了我有心计,他因此跟我疏远了,还不管我爸爸的事,把我也送去警局配合调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白依依越说越恨,扬起铁棍就朝乔时念脑袋上甩去!耳边的疾风窜来,情急之下乔时念也顾不得再装被绑,她捂住头往旁边滚了下,避开了白依依的攻击。“叭”的一声,铁棍落到了墙壁上,发出了响声!“白姐,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就在白依依恨得想补乔时念一铁棍时,听到动静的袁宏志跑了进来。“不是让你搜完她身再绑牢她,怎么她还能弄开绳索!”白依依寒声质问袁宏志。脸上的阴狠让袁宏志心中微微一抖,他立即就表起了忠心,“白姐,我搜了啊!”看了眼乔时念握的手指长短的防身小刀,袁宏志道,“可能是她一直抓到了手里,昏迷也没有松开,我就忽视了!”“绳索估计也是她用刀割开的。白姐,我马上把她绑起来,这次一定捆得严严实实!”袁宏志说着要去拿绳索。“不用了!”白依依叫住了他。“白姐,怎么了”白依依收起了铁棍,阴冷的脸上竟露出点笑容,“刚才的酒你们都喝了”袁宏志点头,“喝了,谢谢白姐的慷慨!”“就没有什么冲动和感觉”白依依问。袁宏志一听,又联系自己身体的躁热反应,瞬间便明白白依依在酒里下了催情类的药!“别说,还真有点热了,嘿嘿!”“既然如此,还等什么,这里不就有一个可以泄火的!”袁宏志的眼睛闪起了光,不过他还是问了一句,“白姐,要让你刚带来的两个兄弟先用么,不过他们好像没喝酒。”“不用管他们,叫上之前几人便行。”白依依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给你们半小时时间,除了不把人弄死了,随便怎么玩!”袁宏志与乔时念对视了一眼,迫不及待地去门口叫人了。白依依轻蔑又解恨地看着握着小刀缩在角落的乔时念,“他们几个男人,就当是给你上岗前的热身训练了!”乔时念一脸的惊恐,“白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