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她居然说,我不懂她哪儿不满,就是她最大的不满。”女人真是麻烦的生物,话也不好好说出来,非让他猜。“她不说,我怎么可能知道!”陆辰南提醒:“别的不说,上次霍氏举办的酒会,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抱走了受伤的白依依,把嫂子一个人留在了宴会厅,这件事你就做得很不妥。事后你也没向嫂子解释,没管她开不开心吧”“她能有什么不开心”霍砚辞愠恼,“她利用霍太太身份,把茗茅的负责人带进去,发生了那么严重的事故,她什么都没管,还在那儿喝酒制造新闻,为她的白酒做广告。”“我都没有为这事责怪她,任由她折腾了,还要跟她解释什么!”陆辰南点出重点:“不管嫂子之后做了什么,你没管嫂子,抱走了其它女人,这是事实吧”霍砚辞并不理解,“当时情况紧急,我是没能顾得上她,但她又没受伤,为什么不能自己回家”“……”陆辰南在心里直叹气,辞哥这种脑回路怎么挽得回嫂子的心啊,真要命。“辞哥,嫂子是女人,宴会中发生了意外,她即便没受伤,心里也会害怕啊。”“你把她一个人甩在一边不管,想过她的感受么当时霍氏那么多员工和合作伙伴在,他们不会笑话她这个被抛下的霍太太”闻言,霍砚辞拧紧了眉。小說網他想到那个“霍太太买醉”的热搜帖上,乔时念站在舞池的照片。小脸落寞,大眼失神,一个人孤零零地立于人群中。帖子上的也写得过分,什么她被冷落,婚姻只是硬凑,婚变等。当时他看到相继而来、有关茗茅的热搜,便觉得前边的报道也在乔时念的算计当中。却没有想过,如果那个买醉的热搜并不是乔时念所为,那乔时念当时就真受了人的指点与笑话。思及至此,霍砚辞心头又有了那晚初看帖子的闷意。“她既然不舒服了,为什么不能告诉我”陆辰南分析:“估计是觉得告诉你没用吧,而且嫂子也不是吃素的,见无法改变舆论,索性就顺水推舟利用了一把。她得了利,就更不会矫情地说什么委屈了。”霍砚辞的脑子里冒出醉酒的乔时念泪流满脸地说“她不难过,她不会让自己吃亏”,是说的这件事“我现在要怎么做”霍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