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东西放在桌案上,就离开了。”
直到此时,小吏所说的纸墨和灯油依旧还放在正堂的桌案上,证明小吏所说非虚。
“当时内室的房门是开着的吗?”李岱渊问道:“有没有听到或看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物?”
“我记得内室的门是关着的,没有听到什么动静,等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因为着急去其他别院送东西,就离开了。”
第二人是身穿戎装的折冲府校尉,镇定的说起了当日的情况,“卑职是下午申时初的时候,来送下月换防士兵名册的,可是没见到参军大人,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没见参军大人。只得将名册放在桌案上,便离开了。”
李岱渊又问了相同的问题。
“卑职当时没有注意内室的情况,只以为参军大人没在别院,就直接离开了。”校尉皱着眉回想着当时的情况,“卑职记得内室的房门应当是关着的。”
第三人是左武卫的执戟郎,平静的说道:“那日用过晚饭,下官来这里找冯参军,见他没在正堂办公,屋里又没有掌灯,不知道冯参军是没在,还是休息了。就冲着内室和案牍室唤了几声,见始终没人回应,等了不到一刻钟,见他还是没回来,就离开了。”
“你来这里所为何事?”李岱渊问道。
“下官的一位同乡想找一位多年不见的老友,听说他在左武卫服役,故此下官想来查一查兵籍,看能否找到那位故人。”执戟郎回忆道:“因为没人回应,下官没有多想,只道是冯参军没在别院。”
随后,三个嫌疑人都退了出去。
“大人,刚刚我仔细观察了,那个折冲府的校尉是左撇子!”
李岱渊点了点头,显然他也早就注意到了,“宝祥,命人严加监视那折冲校尉的动向,切不可让他逃了或是被灭口。”
“大人,何不拿了那校尉,一番严刑,不怕他不说实话!”于宝祥建议道。
“切不可打草惊蛇,此案很有可能牵涉北昭间探!”李岱渊正色道:“另外,对外要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