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程氏工业将来的发展,除此之外别无它心,”
朝臣听完内心不以为然,
心想,这些都是你掌握在手中的,有没有它心还不是你说了算,
张宪微微一笑说,“侯爷,凡事论迹不论心,”
“无论你内心是如何想法,外人不得而知,但怀璧其罪这个你应该清楚,说得夸张一点,你如今是掌控着大宋近半的经济命脉,”
“再加上你的书院有如此多数量的青年俊杰,他们可不是平常百姓,他们受你程氏恩惠近十年,可以说唯你忠勇侯马首是瞻,”
“说句难听的,就算你让他们跟你造反,可能……嘿嘿,你说你别无它心?可有人信?”
其实这些谁都清楚,但敢对程昱说出来的却只有张宪这个老御史了,
赵恒坐在上首,立刻和稀泥地说,“张爱卿言重了,朕相信程爱卿是一片忠肝义胆,”
“是,”
“谢陛下,”
张宪与程昱同时向赵恒拱手。
“那不知张御史有何高见?”
只见程昱神情诚恳地向张宪拱手讨教,
众朝臣见状心中不禁有点诧异,
被人诬陷造反都不生气?
这可是为人臣者最忌讳的,
特别是黄钦若等人,他们可不信程昱如此好说话,他们等着他放大招呢。
张宪接着说,“历朝历代对于人才的选拔都甚为重视,本朝也不会例外,”
“你程氏学院人材济济,老夫清楚侯爷是为了避嫌才不让他们参加科举,但侯爷有没有想过?”
“这些人之中,或许有人适合做工匠,有人适合做研究,有人适合入仕为官呢?”
“倘若适合为官者却不得入仕,这对朝廷百姓无疑是一种损失,”
程昱听后,点点头说,“张御史所言甚有道理,正所谓,人尽其材,物尽其用,看来本侯需要思考一下是否让学院开设针对科考的课程,”
听到这,朝臣们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