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是不以为然:“卡扎菲你也算是个人物,怎么连个警察都能镇住你啊。”
特朗普叹了口气:“先祖,我这么跟您说吧。在我去世的时候,全世界能够彻底管控住鸦片类药物的大国,就只剩下中国了。如果不是中国和中国的这群缉毒警,这个世界早就沦陷了。满大街都是吸毒者的世界,我相信您不会喜欢的。”
华盛顿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也跟犹太人脱不开关系。”泽连斯基插话道,“我上辈子就是犹太人,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我还没说你呢。”华盛顿一脸不痛快,“就是你小子跟了我一路啊?跟在我后面一声不吭,吓得我一步没敢停!你看我不回头就不能喊我一声吗?我知道是你我不就停下来了吗?”
“冤枉啊华盛顿先生!”泽连斯基无奈的摇头,“我好不容易才解决了两个跟踪你的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别人跟踪你,所以我不敢出声啊。万一被别人发现是我帮的你,那我不得把基辅大公国也拖下水啊?”
“你就是个怂货你!”华盛顿依然很不开心。
“好了好了!”特朗普安抚住了现场的所有人,“反正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那我们干脆就一起计划一下下一步该怎么做。就请戴高乐将军和我的先祖先讲一讲他们都经历了些什么吧。”
大家在听完法国和英国发生的兵变之后,纷纷陷入沉思。
“其实我觉得,现在的形势可能并没有那么严峻。”马踌在一旁说道。
现场的人纷纷被吓了一跳,谁也没注意马踌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泽连斯基甚至被吓得跳了起来。
“马将军!”韩林儿为了打破尴尬赶忙说道,“您......您怎么来了?你也会英语啊?”
“略懂,略懂。我......”马踌摸了摸脑袋,“我看一大早上教皇这里来了这么多人,就想着来问问你们吃不吃面。然后就听到你们在谈这些了。你们都一边谈一边想事情,就没注意到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