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仇茹倩有些发傻,“怎么突然说起他来了,我认识呀,开学那天,我不是还带着他报道了吗。”
邵韵诗也没解释,“这样,你明天一上学,就去找他,就说我有事寻他,若是有空,让他来我家一趟。”
仇茹倩也不是真傻,“韵诗,你的意思是,他有法子?”
邵韵诗对闫彪能不能帮忙,也是难说。可她对闫丛有信心,知道这位表兄在上海还是很有人脉的。这话也是闫彪露的口风。
不想好友陷入太深,她忙交代道:“这事你直接交给我就行了,剩下的等我通知。”
仇茹倩立马高兴地道:“行,行,我等你电话。”
仇茹倩大概太忘形了,笑声大的能透人耳膜。
邵韵诗无端地一噎,冷着声道:“你可别得意,这次的事,我帮你担了。可我告诉你,仅此一次。”
仇茹倩立马捂住了嘴,“好,好,仅此一次。”
邵韵诗见她答应的那么快,无奈道:“我的意思是,你帮曾一鸣,也只能这一次了。”
仇茹倩愣了愣,对着话筒,艰难地吐出了个,“好”
邵韵诗知道她肯定难过,叹了声,“你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