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是老古板,只是……”“只是有些诧异?”陆氏难得调皮地调侃了下。如此鲜活的娘亲,邵韵诗表示接受起来并不困难。知道改变陆氏的是自己,遂,她不自觉地嘴里发甜,脸上带了笑。见女儿露了笑,陆氏越发地放得开了,“咱们母女俩不需要守着那些个古板的规矩,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娘年轻那会子可比你调皮多了。”这话说完,陆氏小小的失落了下,女儿到底没有亲娘护着,性子看似沉稳,实则压抑。邵韵诗其实并不是压抑,而是与生俱来的教养,叫她不能如现今的女孩子们一般放得开。知道陆氏必然要多想,邵韵诗抿了抿唇,道:“我在苏州也常和阿彪偷溜出门玩的,有时候没及时回来,被老姑奶奶逮住了,她老人就笑骂我是只滑不溜丢的小泼猴。”这些都是真的,所以,邵韵诗说起的时候,脸上自然就带上了追忆。陆氏并不十分清楚邵韵诗在苏州的具体生活状态,听了这话,再看看女儿脸上的神色,放心了不少。“你老姑奶奶是个真心疼你的。”陆氏不得不感叹,若不是真心待孩子,女儿也不会有这些孩子气的举动。邵韵诗对老姑奶奶的感情很深,听了这话,心里高兴,“嗯,老姑奶奶拿我当亲生的。”陆氏知道老姑奶奶一生无亲子,替她惋惜的同时,也交代女儿,“你日后一定要好好孝顺姑妈她老人家。”邵韵诗认真地应了声。这个话题稍微沉重了些,陆氏又笑问道:“你刚才提的那个阿彪是谁呀?”邵韵诗见母亲看着自己发笑,知道她是想岔了,忙道:“阿彪是闫家嫡支二房的,和我同岁,我们是极要好的朋友。”她这话回的坦荡。陆氏对闫家的事还是知道点的,想了想,也就知道闫彪是谁家的孩子了。瞧着女儿坦然的小脸,陆氏知道自己刚才想岔了,便叹道:“你真就没什么要同娘说的?”邵韵诗其实并不想此时说起某人,一是害羞,二是不知如何说。可?想了想,邵韵诗还是道:“娘的意思是?”陆氏见女儿迟疑的小模样,笑了,“娘的意思,你难道不知道?”舍不得女儿为难,她又道:“瞒姑,若是你有心仪的男孩子就告诉我,若是没有,我就得给你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