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药有多难得,你难道不知道算了,一会子你好好说就是了。”晓冬见飞鸿总是这么不温不火的,也是泄气。
飞鸿见她火急火燎的,忙拉了她一把,“急什么,再好的药,不都是救人的你难道忘记小姐在扬州的时候常常义诊了那些给出去的药,难道就不难得了”
晓冬自然知道自家师姐不小气,只是显然这次的药,师姐有大用。在一个,她们不通过小姐,就私自用了药,总归是不对的。
不想同飞鸿絮叨,她一甩开人,便往回走了。
飞鸿已经收拾好了自己,见师妹蹿了回去,无奈地放下手中的东西,追了上去。
早上的天气不错,晨曦透过雪白的纱幔,影影绰绰地柔和了人心。
大概早就猜到,晓冬会耐不住性子,往后头寻飞鸿,邵韵诗便故意放慢了洗漱和用餐的时间。
喜妹并不知道昨儿的事,她见小姐磨磨蹭蹭的,虽奇怪,倒也没追问,她是小姐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这样,看的晓冬更是急,暗怪喜妹就是个呆子。
晓冬每日都有各种故事,喜妹根本就没留意她的不自在。
邵韵诗自然瞧见了两人的官司,觉得好笑,又见晓冬急的满头汗了,这才打算放过他们。
因为是机密事,邵韵诗招了飞鸿和晓冬俩个到自己的房间说话,喜妹在外头看着点。
邵韵诗住得是个小套间,里头有个小会客厅,既当书房用,又能招呼三五好友。
招呼大家围着茶几坐定,邵韵诗先瞥了眼忸怩不安的晓冬,沉声问道:“你可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
晓冬昨儿想了一夜,也没理会出个所以然来。
这会子见师姐又问,她只得老实道:“没有。不过,师姐这药确实花费不菲,弄起来也费事,可我看着有人受罪着难,实在是忍不住,……”
“晓冬——”飞鸿实在是受不了晓冬的呆话,连忙喊道。
邵韵诗随意地瞥了眼飞鸿,冷冷地没有说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