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冬三口两口地干了这一小碗甜羹,还有些意犹未尽。
“这就好。”邵韵诗松了口气,优雅地捏着帕子,抹了抹嘴角,“你要不要再来一碗”
“怎么还有”晓冬奇怪道。
邵韵诗笑道:“天冷,防着有人受凉,早早弄药材熬了一大瓮。”
“这既是吃食,又是药了。”晓冬没想到还有这操作。
“赶紧去添。”邵韵诗见她缓了过来,催她自己动手。
喜妹正好端了自己的那份进来,见了,直接将碗拿了过去。
晓冬乐的闲着,松了手,“谢谢喜妹姐了,回头,我给你说说街面上的新鲜事。”
喜妹不爱出门,却爱听闲话。
邵韵诗见她连姐都喊上了,好笑地点了点她,“你就懒吧。”
“谁让喜妹姐热心肠呢。”晓冬摊了摊手。
喜妹正好进来,将碗递上,“你往后少吃哒我,就够了。”
这话必须不能接,晓冬借着喝甜羹,混了过去。
她这样,得了喜妹一个大白眼。
邵韵诗好笑地瞧着俩时时掐的丫头。
待三人吃了热热的汤,屋里热闹了起来。
喜妹惦记着外头的新鲜事,收拾了碗碟,就坐到榻上,追着晓冬兑现了。
邵韵诗这些日子做针线,也是无趣,乐的见两人闹。
晓冬也确实有事要说,不过,不是街面上的,而是自家的事。
“师姐,今年义诊怕是要推迟了。”晓冬迟疑道。
“为什么”喜妹还是很热心帮助穷人的。
邵韵诗早就察觉出罗丛柏那边有些异样,拿眼看向晓冬。毕竟,往年义诊,他老早就来接头了。
晓冬想了半息,解释道:“我去庚叔那边,没接到丛柏大哥的消息。”
“罗少爷还没信”喜妹惊呼了声。
晓冬没好气地给了她一眼,“如今世道乱,或许路上耽搁了。”
喜妹被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拿眼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