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瓶姐姐说说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刘银瓶点点头,脸上还带着深深的懊恼,目送陈宁离去。
“哎!”
啪!
刘银瓶给了自己一个清脆的耳光,“我真是个傻子!”
为什么当时不一起入股啊!
要是信了宝簪的话,现在不是赚的盆满钵满,在乎这点钱干什么呢?
果然,自己注定是发不了大财的人。
但凡人家能发财的人,哪个不是敢于冒险的人呢?
宝簪姐就是这样。
这一波下来,也不知宝簪姐能赚多少钱……
刘银瓶眼中全部都是羡慕。
其实羡慕发酸的人又何止刘银瓶呢?
李师师在自己闺房内早已懊恼的面无人色。
她当然也缺钱,庆春楼的发展已经陷入了瓶颈。
其实这是必然的结局,任何行业,一旦投进来的人多了,那钱自然就少了。
蛋糕就这么大,分的人越多,吃蛋糕的份量也就越小。
其实李师师何尝不想找另外一条出路呢?
如果当时跟着陈宁一起去做这个驿站生意,现在她差不多也就洗白了,就不必经营驿站生意了。
现在她在朝堂已经没有了任何靠山,赵官家估计也早已忘了李师师。
李师师觉得自己是时候洗白一波,投入到正轨行业,早日成婚相夫教子了。
女人年纪大了,总会想这么多,即便皮囊再好看,也有色衰的一天。
这个机会就摆在自己面前,可惜,他没抓住啊!
要是抓住了,现在也不必再绞尽脑汁去想其他出路了。
……
陈宁自然不知道刘银瓶和李师师想的这么多,他笑容满面的找到了秦宝簪。
秦宝簪见到陈宁很是高兴,邀功一般的道:“宁哥儿你来啦?”
“快看看我们今天赚了多少钱。”
“我把账簿都写好了,你过目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