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吃酒肉?”
陈宁微微笑了笑,道:“我去看看师父。”
“走了。”
他招招手,然后进入后院的侧殿。
无相大师还在盘膝打坐,见到陈宁来后,露出弥勒佛一般和蔼的笑容,道:“戒录啊,你怎么来了?”
陈宁道:“这不是过年了吗?”
无相大师哦了一声,道:“真快,居然又到年关了……”
他总是这样,说话很慢,仿佛每一句都带着让你摸索不透的哲理,高僧想来都这么神秘莫测的吧,明明一句简单的感慨,都能说的那么有逼格。
好装逼啊。
外面。
忽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刑部主事谈明礼带着数名刑部的小吏走来。
戒啬和尚虽然平日不着调,但外人欺辱上门,还是有点血性的。
他指着刑部主事谈明礼道:“我们相国寺和朝廷无冤无仇,乃方外之刃,不惹世俗事,汝等闯入我大相国寺意欲何为?如此蛮横残暴,还是年关期间!”
“此事我们一定会向朝廷讨回公道!”
谈明礼淡淡的道:“本官来抓人。”
“陈宁是不是在这里?前两日他打伤了吏部主事富大人,如今逃离住处,我们正在搜捕。”
刑部主事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告知戒啬和尚。
诚如戒啬和尚说的那样,大相国寺是宗教组织,要没有什么合理的借口,他们也不敢随便闯进来。
年关惊扰了佛祖,怎么都说不过去。
戒啬和尚听完刑部主事的话,虎躯微微一颤。
卧槽!
戒录你这个混球,你是逃犯啊!
我就说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来大相国寺过年?
这不是找罪受吗?这里又不能吃酒也不能吃肉,老子都向出去快活自在的过年,就没看到有人会来寺庙过年的!
戒啬淡淡的道:“什么陈宁?你在说什么?”
“我们大相国寺,可没有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