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赵纯之颤抖的对陈宁道:“陈大哥,你看……如果我们把租金还给你,你可否把铺子交给我们,额,我们只收取一半的钱,如何?”
陈宁:“哈哈,赵侯爷说话真幽默,不错,这个笑话把我逗笑了。”
赵纯之:“……”
赵礼之:“……”
陈宁对岳和道:“不错,今晚继续刊印五百册,你和嫂子辛苦点,今晚给你们多算一贯的加班费。”
岳和激动的道:“好嘞!我这便过去赶工刊印。”
等岳和离去,赵纯之道:“你这个书,哪里来的啊?你自己写的吗?”
陈宁:“昂。”
这都行?自己写书也能卖钱?
“好啦两位侯爷,我先走了啊。”
“哦。”
陈宁看了两人一眼,道:“很感谢你们送我回来,我现在不沮丧了,谢谢。”
我谢你个大头鬼!
你这个混蛋啊!杀人诛心啊你!
你不沮丧了,我们开始沮丧了啊!
我日!
你怎么能这样,为什么要偷偷的芜湖起飞。
两兄弟心里实在太难受了。
赵纯之拍了拍赵礼之的肩膀,道:“二弟,我……有点心痛。”
他的手在颤抖:“他为什么能赚这么多钱啊!”
“为什么要如此?我心好疼。”
赵礼之道:“大哥,别这样,他能靠着写书赚钱,我们为什么不能呢?”
“他这个水平,都能买一百五十贯,我们兄弟一起写,不卖他个一天三百贯?”
赵纯之双目一亮:“是这个道理诶!”
“卧槽!二弟你说的我有信心了,没错!他这水平,能写出什么话本?”
“你我兄弟只要略微出手,那就是话本的极限!”
“对,就是如此!”
赵纯之越来越激动,道:“我想到一个很好的主意,咱们就写一个会歪嘴的战神,天天去抢劫良家少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