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变法派这种激进的作风反对。
乃至到现在,他居然已经忘了为什么还要站队守旧派,似乎就是为了站队而站队。
虽然之前他已经尽量和守旧派割舍了,但陈宁的入狱,让他再次和那群人接触了起来。
他看着陈宁,道:“为了你。”
陈宁惊愕的道:“啊?”
李格非苦笑着摇头:“你知道你入狱的时候,我的女儿多么焦急吗?”
“她不止一次来求我走动关系,又去找了他的表姐夫蔡京,能找的人都找遍了。”
“我这个做父亲的,那个时候才感受到无力,因为我不能帮我女儿做一点事,我帮不上忙,以前的人脉放弃了,需要的时候没有人会理会你。”
“还是得需要权力,所以我才又和他们走动了起来。”
“若我在反复,不是小人了吗?反复无常在官场没有好下场的。”
陈宁呆滞了一下,深深看了李格非一眼,心中忽然感觉暖暖的。
“哦。”
陈宁没有再多说什么,更没有继续劝李格非。
你尽管去做个君子吧,实在不行,到时候我保你!
时间差不多了,李格非也要去衙门当值了。
陈宁则熟门熟路的来到偏院。
苏轼和李清照坐在别院喝茶,张择端也在。
“大表姐,明天你随我去参加宣和画展吧?”
李清照心不在焉的道:“不去,没心情。”
“哦?”
陈宁微笑着走了过来,坐在张择端面前,询问道:“宣和画展做什么用的?有么有妹纸?”
张择端面色有些纠结,他对陈宁道:“有吧……不过更多的是拍卖画。”
“每年宣和画展都会有一些人过去,不仅仅是宣和画院的,还有民间的一些画师。”
“大家都会带着自己作品过去,也不署名,会有一些商人去竞争,出价完了之后原画者才会署名。”
“反正不靠名气,单纯的靠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