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秦宝簪在欺骗他了,不然这事儿解释不通。
“陈公子你稍等一下,我去换一壶茶水来。”
秦宝簪开口。
陈宁哦了一声,独自坐在蒲团上思考。
……
不远处李师师闺房内。
秦宝簪简单的将陈宁的话转告,李师师眉宇微蹙。
“师师姐,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关注郓州事?”
“去年郓州确实没出过任何案件,他怎么忽然询问起这个来了?”
李师师盯着秦宝簪,沉默片刻才道:“你想办法告诉他,不要插手郓州事,这事……他碰不得,也没资格!”
“切记,若他问下去,最后可能会死!”
秦宝簪惊愕的道:“这么严重。”
“嗯。”
秦宝簪点头:“我知晓了,我去提醒他一下。”
……
秦宝簪端着茶水再次折返回到闺房。
“陈公子喝茶。”
秦宝簪给陈宁倒了一壶茶,笑容满面的道:“陈公子最近书读的如何?”
陈宁抱拳:“好说,明年发解头名,后年春闱状元这样子。”
秦宝簪:“……”
她一脸无奈,然后又道:“陈公子觉得大宋如何?”
又来?
陈宁眼观鼻,鼻观心,不理她。
“我听过郓州的一些事。”秦宝簪开口。
陈宁忙道:“大宋如何……这个话题有点深啊,实话实说还是吹嘘赞美?”
秦宝簪:“当然实话实说啦。”
陈宁哦了一声,摇头道:“讲道理,不咋样。”
秦宝簪:“大宋对外军事羸弱吗?”
陈宁摇摇头,道:“到也不能这么说,这只是一方面,有历史原因。”
秦宝簪肃穆,询问道:“请赐教。”
“大宋军备的事就不说啦,你肯定知道,先分析其他的因素吧。”
“在大宋失去燕云十六州后,北方的天堑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