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在地上。等她回过神来时,秦肆手里那把刀已经插进了秦度的胸口,速度太快,秦度都还没感觉到疼,等他察觉疼痛时,秦肆握着刀柄,要去拔那把刀。“不要!”尤初冲过去抱住了秦肆的手臂,“大哥,他会死的!”秦度已经面露惊恐,除了他谁都没有看到刚刚秦肆是如何一脸平静的将刀推进他胸膛,是的,是推,不是刺。腕力惊人,快准狠。好像刀人这种事儿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他在北美都干了什么秦肆扭头看着尤初,睫毛都没有动一下,“哦又来求情”尤初的脸苍白无血色,呼吸急促,声音都嘶哑了,“放过他,他若是死了,你不也得负责任吗”“这么说来给他求情还是为我着想了”“大哥,这样做得不偿失不是吗”尤初泛着细汗的手抓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水果刀上拿过来,她心惊胆颤的道,“谢谢你放过他,我送他去医院。”秦肆瞥了眼她的手,湿答答的,又顺着她的手臂往上看盯着她的脸,启唇,“谁说我要放过他!”什么他抽回手到沙发上坐下,拿纸巾把尤初碰过的地方擦了一遍又一遍。他像头狼一样的看着四米之外的女人,目光掠过她的肚子,冷道,“过来把这些酒喝了,我就放过他。”尤初震住。她努力克制着不去捂肚子的冲动。她怎么能喝酒而且是白酒!她摇头。秦度痛苦呜咽,躺在沙发上努力伸手去推他的腿,快去喝酒,快点!他感觉他要不行了!秦肆这个王八蛋竟然想杀了他!尤初的腿如千斤重,被秦度推着往前走了几步。桌子上摆了两瓶白酒,深蓝色酒瓶,液体在瓶身里呈现出深褐色,像毒液刺激着她整个人。她踟蹰着。秦度忍不住叫道:“你特么快去,你想我…我死是不是”胸口好痛,头也痛。他快忍不住了。尤初艰难的往前走,在桌前停下,手心依旧汗津津的,“大哥,我是冲喜之身,我不能喝酒。”“哦”秦肆叼了一根烟,打火机湛蓝色的火苗往烟头一撩,烟点燃了,他扔了打火机,啪的一声。他吐了一口烟,眼神冰冷的从烟雾里渗出来,“那就让他死。”她脑子嗡的一响。依然是那句话,秦度不能在她面前死。可这些酒她怎么能喝,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