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到了一股虚空浩瀚般的气息。
这股气息,隐藏在秦镜语那人灵境的灵力波动之后。
虽然细微,但化虚境的他还是捕捉到了。
秦镜语听闻白渝这话,沉默了很久。
现在的她特别想说一句“我不是什么六灵根,而是一名无灵根者”。
可考虑到这句话带给对方的震撼与疑问,比六灵根更甚,便默默选择了不解释。
可她的不解释,在白渝看来,却成了另一种解释。
他认为,肯定是自己方才那句质疑,伤到了秦镜语的心。
于是在极度的窘迫与懊悔之下,白渝选择了道歉。
可他这一道歉,秦镜语更觉不好意思了,于是越发沉默。
这也就导致后来二人的对话,直接没法进行了。
就这样,在久久的相对无言过后,还是秦镜语率先开口了:“白渝,我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今日也忙累了一整日,不如今晚我们就先到这里吧。
你给我的《画灵经》,我一定会认真读完。
若是遇到不懂的,我会向你请教。
还希望到时候,你不要觉得我愚笨。”
“自是不会。”白渝的窘迫与懊悔在秦镜语说完上面那一段话后,消散了不少。
他抬眼看向秦镜语,发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不虞之色,那一贯温润的气息顿时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天色既已不早,那你便早些歇息着吧。二楼那几个房间都空着,你喜欢哪一间便住哪一间。”
“好的,谢谢。”秦镜语冲白渝点了点头,便站起身,唤上崔瑭它们,一起上了二楼。
她选择了楼梯左侧的一间房子,径直推门走了进去。
一关上房门,山瑜便凑了上来,满眼抑制不住地好奇道:“秦镜语,你俩聊了半个多时辰,都聊了些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话题?”
秦镜语没有听出山瑜的言外之意,所以将白渝与她的对话,全都简要说了一遍。
当然,中间略去了白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