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在我正要趁着傅祁川走神,抽身的空档,他忽然暴戾地叫了一声,声线却在轻颤,“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我偏开脑袋,“是。”他厉声,“你看着我说!”“是!”我来了脾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双眸,一字一顿道:“我和他在一起了!你满意了吗,可以松开我了吗”桎梏在我手上的那道力气,瞬间消失。我也分不清他是愿意松开了,还是没了力气……很快,黑色库里南扬长而去。只是这一次,我再也没有昔日那种被丢下的感觉了。更像是重获新生。周放轻嗤一声,嘲弄道:“舍不得的话,我去帮你追回来”“周放。”我看着不远处玩世不恭的男人,尽可能语气轻松地开口:“你刚才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是单纯的想帮我”没有几个人,顶得住一个处处讨喜的男人,几次三番的救你于危难。所以,有些话还是说开得好。他轻轻蹙眉,“有区别”“有。”我弯了弯唇,鼓足勇气道:“如果是后者,我担心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他哼笑一声,“担心难不成我喜欢你,会让你寝食难安”“差不多。”我坦坦荡荡地开口:“你性格好,家世好,又专情,被你这样的人喜欢,很难不动心,但也恰恰因为这个,我们不可能。”“不可能”“对,不可能。”我深吸一口气,眼神认真地看着他,“我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女孩了,不可能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你的专情,对我来说,是缺点。”“刚才你帮了我,我也会帮你应付你父母。除此之外,我们都理智一些。”……晚上,我在奶奶安排的客房洗漱后,躺在床上,却依旧清醒。白天,周放是怎么回答我的呢。他说,阮南枝,别以为只有你害怕。没等我深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就把我塞进了车里,让司机送我回来。我放平枕头,正要关灯睡觉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周放。我皱了皱眉,接通,“喂”电话那头,他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出来。”“快点,冷得慌。”“哦。”我起床抓了件长款羽绒服,一边穿衣服一边出门。埋头拉拉链时,毫无征兆地撞上一道坚硬的胸膛,我在惯性下连退两步,猛地抬头!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