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父揽住她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哭什么,今天是我们星妤的生日。”“叔叔。”周放漫不经心地开口:“你们还记得,今天也是梨梨的生日吧。”沈父沈母皆是一僵,沈母慌忙低下头抹泪,沈星妤更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我有些惊讶,周放居然会在这种时候,替他的小未婚妻抱不平,戳人肺管子。不过,是他的行事风格。肆无忌惮的。沈父无可奈何地呵斥一声,“阿放!你非要让你阿姨和妹妹不痛快吗”“她们有您管,我只想知道梨梨如果在这儿,她会不会痛快。”周放扔下这句话,睨向我,“愣着干嘛,走了。”“好。”他个高腿长,步子迈得很大,我被礼服裙摆束缚着,很费劲才能跟上他的脚步。快要出酒店门时,身后一股力道一把攥住了手腕,“阮南枝!”我停下脚步,看向面色沉冷的傅祁川,敛下心绪,淡声询问:“怎么了”“傅总有事”周放也回过头来,眉梢轻挑。傅祁川眼底尽是沉郁,“夫妻间的事,小周总也想干涉”“没这个兴致。”周放笑笑,“只是想提醒傅总一句,重婚犯法。”傅祁川置若罔闻,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就走。周放眉心蹙了蹙,“我在车上等你。”这话一出,傅祁川落在我手腕上的力道更重了!步伐也是迈得又大又快。一路将我拽到没有人来往的地方,甩在墙面上,寒潭般深邃眸底,一股莫名的怒意隐隐泛起:“你和周放很熟”是劈头盖脸的质问。我肩胛骨在坚硬的墙壁上磕得生疼,火冒三丈地开口:“和你有关系吗”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我和他现在就是只差一纸离婚证的关系。我只想断得干干净净,他和傅衿安也好,和沈星妤也罢,怎么出双入对,我都不想多问一句。而他,也不要干预我的生活。他一字一句似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和我没关系你能做到无动于衷,我做不到!”我听了,忽然有些想笑,“什么意思”“阮南枝……”傅祁川突然软了声音,抵着我的额头,一向低沉磁性的嗓音,此刻变得有些苦涩,“你好像都不会吃醋了。”是失望的,落寞的。毕竟是真真切切爱过八年多的男人,看见他这样,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别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