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我还不知道那有好差事,我也愿意去经济调查科,这不没办法吗,这次把我们调到特务科是古督察的建议,他认为特务科人手太少,应该加强力量。”
金海气愤的说;“这个古本山就是想出出风头,抓反满抗日分子是宪兵队和特高课的事,特务科充其量就是跟人家跑跑腿,当当跑腿的小伙计,这么多年人手都都多了,他一来人手就缺了,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谢普站起来,疾步走过去把办公室的门关上,回头说:“大家小点声,被人听见就麻烦了,这个古督察这两天正在找茬,你们出了事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们,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正式特务科警员了,别的不说薪水和补贴就比原先高了一些,知足常乐吧。”
一个警员哼哼的说:“听见就听见,能把我们怎么样,一个汉奸有什么可得意的,他那么想向日本邀功,自己调到宪兵队保安科得了,拉我们做什么垫背的。”
冰城的军警界也存在鄙视链,他们特别瞧不起从关内过来的投诚者,认为这些人是软骨肉,背后称他们为汉奸,古本山虽说是冰城警察署高级督察,享受副署长及待遇,但是没几个人瞧得起他,总觉得低人一等,这也属于一种潜规则文化,日本人也没办法。
江冬坐在后排,没有参加大家的议论,心里充满了郁闷和懊悔,心想,原来自己在经济调查科工作,虽说薪水低一下,但福利好啊,最重要的是不用和日本人打交道,不用总看日本人的脸色,清闲自在还安全,现在莫名其妙的进了特务科,哎,将来不是被日本人打死,就是被反满抗日分子打死。
电话铃声响起,是找江冬的,江冬接过电话,问;“我是江冬,哪位呀?”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声,是柳楠,“江冬,今天晚上下班,我在机场街一家清泰酒馆等你,不见不散。”
晚上,在机场街一家清泰酒馆的包间内,几杯小酒下肚就把自己的郁闷全说了出来,坐在他对面的柳楠脸色红润,交往了一段时间江冬觉得柳楠就像自己的老朋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