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暗月守卫做了一些让涂山红红不满的事。
“属下明白！”
涂山影瞳孔一缩，背上冷汗直流，单膝跪下。
他没想到黎九歌的实力已经到了如此地步，方才的那一剑，他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要知道，黎九歌的境界也不过与他相当而已。
同为妖王，竟生死不由己，太讽刺了。
“明白就好，你只要记住，你既不是忠于我，也不是忠于空青，你忠心的唯有涂山，唯有未来的涂山之王！”
黎九歌挥手间散去水剑，摆了摆手让他退下。
涂山影点了点头，随后化作影子消失不见。
等到周围都安静下来，黎九歌揉了揉眉心，当掌权人真的麻烦，权术谋划都要会，还要揣摩底下人的心思。
也难怪涂山影要借此来试探他的心思，毕竟他始终只是一个人类而已。
接下来的几日，黎九歌过得很愉快，涂山容容每一日都会过来陪他。
但唯一让黎九歌头疼的就是每每涂山容容来到，他都会看到每日增长的债务。
有时他也说不清，涂山容容是来看他的，还是来要债的。
可要是来要债的，态度实在太好了些，也没有丝毫的逼迫，只是时不时拿出账单来看一看。
顺便敲打一下算盘，计算他一日间又欠了涂山多少。
当然了，对于这些黎九歌只是小小的烦恼。
赚钱的本领，他还是有的，只不过会累些罢了。
……
“黎弟弟，你听说没有，这几日涂山可是不太平！”
翠玉灵喝了一口酒，笑眯眯地对黎九歌说道。
“不就是一些不知死活的人类和妖怪吗！”
黎九歌碰了碰翠玉灵的酒杯，满不在意。
事情他是听涂山影说过了。
涂山附近的人和妖因为他突破的异象断定涂山有宝物，纷纷来寻。
一些跳梁小丑而已，不足为虑。
“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