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和一小丫头赏梅的。”
闻此言,惠尘已悟,这位亲公爷说的是妙玉了。
惠尘却没有立即回应,心内戒备了起来,通过袁庆桑的言谈举止,她推测袁庆桑可能对妙玉动了邪念。
别看惠尘有些世俗,她是心存慈悲的。
惠尘和妙玉那位极精演先天神数的师父,曾是同出一门的师姐妹,惠尘是师姐,两人情深义重,师妹临寂前托付惠尘照顾妙玉。
若非有惠尘的照顾,妙玉也不会在牟尼院安稳寄居了两年多。
惠尘不希望妙玉被袁庆桑这位亲公爷侵扰。
袁庆桑见惠尘踌躇色变,脸色不悦“怎不回我的话?”
面对这么一位亲公权贵,惠尘一时间不敢虚言以对,于是道“依亲公爷所言,想来或许说的是妙玉了。”
袁庆桑道“妙玉?你且将她传唤来,让我见一见。”
惠尘忍不住问道“未知亲公爷找妙玉所为何事?”
袁庆桑道“我先见了她再细说。”
惠尘感到为难,恭谨道“乞亲公爷宽宥,这妙玉身世殊异,本苏州人士,祖上是读书仕宦之家,只因自小多病,买了许多替身儿皆不中用,才亲自入了空门,于苏州玄墓蟠香寺带发修行。”
“两年前,她随师父北上进京,拜谒观音遗迹并贝叶遗文,因她师父是我昔日的师姐,她才寄居在此。她并非牟尼院的修士,且以其家世,居此已逾二年,还极少见香客的,更是未尝见男宾。”
“亲公爷金枝玉叶,高风亮节,必能体谅下情,望亲公爷海涵,您若有垂询妙玉的,老尼当为代传。”
袁庆桑色变而怒,这才站起身,下死眼盯着惠尘,沉声道“你不要聒噪,我要见她,她敢不见!抑或是你未将我放眼里,故意怠慢我?”
不待惠尘回应,袁庆桑冷笑道“你应该晓得,僧录司是义忠亲王掌管,义忠亲王和我兄弟情深,我有何事找他办的,他没有不允的。”
袁庆桑沉声威胁起来“你即刻将那妙玉带来见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