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聋老太太能这么说,心里还挺舒服的。
“您能这么想就对了。一辈人有一辈人的活法,谁都别想着总算计着别人。您放心,以后在院里,我绝对不会让您难看。过年的时候,我一样还给您拜年,这样多好。至于易中海,不是我不想怎么着他,我这全看在一大妈的面子上,给他留着脸呢。要不然,您觉得我能轻饶了他?还管事大爷,狗屁,这跟街道办发给他一个狗牌,让他看家护院有什么区别。他还当成了天子腰牌,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柱子,说话别这么难听。让别人听了去,对你也没有多少好处。”
“我这也就跟您这个明白人说说心里话。要我说,易中海天天就想吃现成的,他真不如现在就去抱养个孩子。他还不到五十吧,抱个三四岁的孩子来,养到十**,他正好退休。把工作给孩子,再给他娶房媳妇,我就不信一大妈能养出个白眼狼。”
聋老太太何尝不明白何雨柱所说的,她也曾在易中海彻底后继无望之时,这么劝说过他。可他偏偏是个拧种,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柱子,有些事儿不用人教,自己就能想明白,有些人再怎么教,他都不一定能明白。行了,多余的话咱就不说了,我也该回去歇着了。”聋老太太站起身来要走。
“那您慢点儿。回头还请您转告易中海,让他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
“看吧,也不知道能不能劝动他。他敬着我,是因为我还有用。他不听我的也正常,毕竟我不是他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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聋老太太从何家出来,脸上又换上了笑容。
“老太太,刚才你跟傻柱说什么呢。说出来也让我们听听。”贾张氏打听着消息。
“我跟我大孙子的事儿,能说给你听嘛。我劝你也别天天传闲话了,有这工夫,你也帮着你儿媳妇干点家务活。那孩子上了一天班累得要命,回到家里焦干冰凉,还得忙活着给你们娘几个做饭。她容易嘛。”聋老太太心里不舒服,就拿送上门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