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给妹妹做好早饭,然后就坐在堂屋里喝茶看书。何雨水吃过饭,背上书包就去找她刘凌姐。然后就会在刘家一待一天。
何雨柱等秦淮茹跟着易中海走了一段时间之后,他才锁门去上班。
贾张氏和二大妈都看到了何雨柱锁门的动作,两个人同时撇了撇嘴。
“我说柱子,你也真个别。咱们一个院里,可能就你一家天天锁门吧。”贾张氏看不起傻柱的这种行为。
“张婶儿,咱们院里也就我们家没人看家。”
“我们一个院里的邻居,谁不能给你掌个眼,看着家,再说咱这是中院,生人根本进不到这边。”二大妈的态度和贾张氏一致。
“求人不如求己,还是锁上点儿好。再说破家值万贯,丢个针头,用的时候也得现买去,麻烦不是。”何雨柱不惯她们的毛病,推着车子就走。
“我说他张婶儿,傻柱锁门,这是防谁呢?”二大妈等何雨柱走远,开始和贾张氏扯起闲篇。
“不就是信不过咱们这一个院里的邻居嘛。你跟傻柱当了这么多年邻居,你还不了解他。”
“你说的是这个理儿。”
“都说三大爷是个老抠,我看傻柱比三大爷还抠。这孩子,心眼比针鼻儿还小,活该他娶不上媳妇。”贾张氏说着何雨柱的不是,仿佛早就看透了他一样。
“那可不,当初……”两个人有了共同的话题,二大妈开始翻起了老黄历。
何雨柱走的一个多小时里,这两位大妈级的人,都聊到了何雨柱十年前在墙根儿撒尿。
没有娱乐的年代,扯老婆舌头,就是这类人打发时间的方式。
进入七月,一年过去了一半。轧钢厂又进了不少人。随着先后来了两位领导,干部群体里也有了一些变动。
马根友也进了一步,到后勤处给张得发当个副手,算是后勤处的第三副处长。食堂主任也就是一个科级干部,现在一下成了副处级。不管有没有实权,对于马根友来说,都算是一件好事,毕竟官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