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去玉氏平叛,随行的还有江与彬江太医。
他医术高明,私下里已经应下会多多照应我。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一趟皇上亲命富察傅恒为将首,侍卫领班奉命前去随行监军的。
我素日做事勤勉得力,又与领班关系甚好。
又得了皇贵妃娘娘递来的消息,提前送了酒水过去。所以这一次,领班便顺道带了我一起。”
光线昏暗间,凌云彻的两颊泛起淡淡的粉意,语速也变得轻慢了许多,“嬿婉,我深知这是个难得的机会。
我一定会尽力立下功劳。等我回来,就求皇上将你赐婚给我,好不好?”
魏嬿婉羞红了脸,忍不住伸出拳头捶打了一下凌云彻的肩膀。
却不想,被凌云彻一把抓住。
魏嬿婉抬头,正对上凌云彻含着期待的晶亮眼眸。
这么多年,凌云彻的努力她是看得到的。
虽说其中不乏有皇贵妃那样的贵人相助,但凌云彻从一个毫无背景,不求上进的冷宫侍卫,一路爬到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又得了皇上的信任和侍卫领班的看重。
其中的努力和辛酸不言而喻。
算算日子,待凌云彻归来,冯贵人的胎早已落地。
到那时,魏嬿婉在宫中再无什么牵挂。她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成婚嫁人了。
魏嬿婉渐渐松开紧捏的拳头,十指相扣间,娇羞而坚定的轻轻点了点头。
转眼,诚嫔以称病为由,躲在景阳宫已经半月了。
再不出门,怕不止是皇上,其余嫔妃也要忘了她了。
只是与她想象之中,人人嘲讽不同。
后宫众嫔妃们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一般,待诚嫔都是既不亲近,也不疏离的态度。
诚嫔心下纳闷,只得在出了翊坤宫后,拦住了高曦月。
“慧妃娘娘,今日臣妾难得来拜见皇贵妃娘娘,怎么瞧着大家对臣妾似乎是存了什么偏见?
臣妾宫中的宁答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