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
孝贤皇后崩逝,乌拉那拉氏初登皇贵妃之位。六宫若是不稳,就是她这个皇贵妃无能。
咱们得先把这水给搅浑了,才好浑水摸鱼啊。”
自从庶人金氏走了以后,启祥宫就专属冯贵人独住了。
因着遇喜晋位的缘故,内务府现在对冯贵人的份例,都是挑拣着最好的送来。
先前冯贵人索要了许久的银制制香工具,内务府以需要定制为由推脱了多时,可现下却送的殷勤。
杏儿拿着装工具的丝绒锦盒,表情很是不忿。
“主儿,内务府的人也太会摆高踩低了。
先前对咱们的需求爱搭不理,这回倒是极尽巴结。奴婢真是看不惯他们的这副嘴脸。”
冯贵人靠在软榻上,抚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温和的笑着,“你与他们计较做什么,内务府的人向来如此。
好在现下是他们巴着咱们。咱们安心受着就是。
杏儿,那套工具我心仪已久了,快拿过来让我瞧瞧。”
杏儿正想将锦盒递过去,半道上却被魏嬿婉一把拦截了下来。她撅着小嘴,认真的对着冯贵人说道,“主儿有孕,卢太医嘱咐过不能劳累制香,更闻不得香料味儿的。
这东西还是奴婢替主儿收起来吧。等到主儿龙胎落地,再看也不迟啊。”
冯贵人脾气好,也知道魏嬿婉是为了自己和腹中的孩子考量,倒也没生气。只是无奈的笑了笑,收回了手。
冯贵人这一胎怀的甚是不易。
刚遇喜的时候就经历了船只颠簸,又差点因为晕船之症小产,胎像极其不好。
导致冯贵人的肚子虽然一天天大了起来,可人却比从前还要消瘦。
不怪她的贴身宫女杏儿和魏嬿婉如此小心谨慎。生怕出了一点儿岔子,再次伤到了冯贵人和她腹中的皇嗣。
冯贵人枯坐了半晌,实在无聊。又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本杂记,读了起来。
可没读几句,魏嬿婉又开始在她耳边唠叨。“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