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玫贵人已经笃定她腹中那胎是皇子,她这样做就是为了不让我们挡了她腹中孩子的路。
至于玫贵人自己理亏心虚,自然是不会多吃的。”
秀贵人义愤填膺的指着玫贵人,说着说着眼眶中渐渐蓄满了泪水。
她仿佛后怕一般捂着心口悲切的说道,“幸好,嫔妾本身并不爱吃核桃糕。
如若不然,今日嫔妾腹中的龙胎,怕是也难保!”
玫贵人气急了,“你敢污蔑我?连太医都说了,刘常在这一胎稳固。又怎么会因为呕吐就小产。
今日跟刘常在接触最多的,分明是你秀贵人。
我看就是你害的刘常在胎气不稳,然后又故意跑来我这里,意图嫁祸给我才对!”
二人分说不明,吵嚷不休。
如懿将手中的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一声脆响,玫贵人与秀贵人才算暂时住了口,消停了下来。
“除了吃食,你们近日来可还有食用或者接触过什么不寻常的东西吗?”
如懿心中隐隐想起了那个反常的香囊。
她的香囊没问题,不代表这几个有孕的妃子,她们的香囊也同样没问题。
如懿摸着手上的鎏金护甲,垂着眉眼,状似无意的说道,“前些日子,宫中不是流行秀贵人所制的香囊吗?
把你们手中的香囊,都拿来给本宫瞧瞧。”
玫贵人和刘常在的香囊很快便找了出来。
只不过玫贵人自从有孕后,就不再佩戴了。而刘常在却是日日戴着,一日也不曾落下。
至于秀贵人,她只说早就不做香囊了,剩下的那些都拆掉以作别用了。
如懿刚想将齐太医唤过来查验香囊,就就看到齐太医捧着一杯只剩了个底儿的花茶,皱着眉头低声回禀。
“贵妃娘娘,这杯茶中,有些不同寻常。似乎是被人下了足足份量的五行草。
此物会造成母体虚弱,胎儿不稳。严重者便会眩目晕厥,出现下红的症状以至于滑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