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给姝儿传讯?”
“近年来许家商行的势力收敛,已无争锋之意,加上我们朝中有人,姝儿封侯的风头正盛,商贾中罕有敢图谋算计之辈。”
所以因许应姝的缘故招致真儿遭难的可能性最大。
许埕躬身回话,说道:“女公子明净寺失踪一事,我已命得信之人骑黄风驹前往王城相报,最多六七个时辰便可抵达,如今侯爷想必也该得消息了。”
许镜观右指轻磕在桌上,发出颇有节奏的敲击声,似心绪般起起伏伏。
“若是姝儿知晓,想必圣人也会听闻,唉。”
想想便是一头乱麻,但此刻许镜观也只能将心神都放在担忧自家小孙上。
他闭上眸子,便是日日珍药滋补,面容上也难掩老态,这发生之事更叫其添了些憔悴。
心神耗损,难免生出疲乏。许镜观昨夜未眠,此刻困意袭来,知道强撑无用,便靠在椅子上,正欲小憩,却突然听到庭院中传来的几声惊呼和一道脆如银铃的声音。
“祖父!我回来了。”
许镜观猛地从椅上站起,睁开双眸,但起身太快,咳嗽连连。
“老爷莫急,正是女公子的声音。”
一旁的许埕急忙扶住老爷子,从壶中倒杯温水,合了润肺蜜丸给他饮下,后搀扶着走出屋中,去往庭院。
只见个青蓝衣裙的少女眉眼灵动,虽身上有些狼狈,但神彩未损,正大步朝着这里奔来,正是许映真。
许镜观心头大石移开,松快不已,瞧着已冲到自己面前的小姑娘,伸出右手理了理她显得有些毛躁的脑袋。
“回来了就好,平安就好。”
他察到许映真衣衫有破损之处,手上虎口被碎布包裹,想必受了些小伤,眼中不免露出心疼。
“那掳你的贼人呢?简直胆大妄为!”
“你母亲近日封侯,虽还未为你请封,但也是实实在在的小侯爷,怎由得他们小人作祟!”
许映真见祖父眉宇间怒气横生,忙拉着他的手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