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最近怎么变得怪怪的,才想着找人问清楚。”
看着恢复正常的傅南洲,程怀松口气,放下举起的枪支。
没人发现,他根本就没有上膛。
“看见我这个样子,害怕吗?”
沈清棠摇摇头,抹了一把泪水。“我不怕,你也不想的。”
她握住他的手,手指的骨节上全是伤口。“你疼不疼啊?”
“走,我帮你清理伤口。”
傅南洲任由小女人拉着回卧室,令她惊讶的是。
外面的房间已经被损坏的不成样子,卧室里除了被子被掀开,什么都是好好的。
就连原本放在窗口的安神香也已经燃尽一半。
沈清棠进浴室放水,傅南洲也跟着,那种睁眼枕边人已经消失的恐惧他不想在经历一遍。
“老公,你怎么醒了?”防水中的沈清棠口也没回便问他问题。
“闻不到你的味道,就醒了。”傅南洲直言,他头脑迷迷糊糊的却精神紧绷着。
闻不到她的味道,她惊讶转身。
却发现男人的疲惫的脸庞,关掉水。
拉着他进了淋浴间,褪去他身上身上掺杂着血水的真丝睡衣。
拿着花洒为他冲洗身体。
“老公,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我接到了就回来了。”
“我就在办公室里,不远的。”就一个走廊的距离,一分钟都用不了。
“醒来看不见你,慌了,乱了,就忘了。”
傅南洲垂着眸子看着为他清洗身体的小女人,虽然已经睁不开眼睛了,可他不能睡。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离开了你会变成这样。”
“我以后再也不会悄悄离开了。”
“嗯,你说的,不许反悔。”傅南洲嗓音都带着一股疲惫之意。
沈清棠关了水,拿过毛巾为他擦干身体,再为他穿上浴袍。
赶紧让他躺回床上,翻出放在一旁的医疗箱。
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