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绑匪肯定是伤害她了。
“你说话啊,你哑巴了?”
傅南洲挂断电话,他眼眶泛红,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
他感受到脸上的凉意,修长的手指沾上泪水。
这是眼泪吗?
他堂堂傅南洲也有为一个人流泪的一天。
原来这就是无助的感觉。
沈清棠心中愧疚,站在花园里久久不说话。
她抬眸望着戴着面具的男人。
“叔叔,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穆谨晨打理的这花坛。
“不过分,这是身为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所付出的代价。”
“可是。。。。”沈清棠想辩解,却被打断。
“如果我真的是个绑匪,你现在不会这么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真正的绑匪是不会这么容易妥协和人谈条件的。”
“你知道那些亡命之徒到底有多残忍?”
沈清棠摇头,她不知道。
“真正的绑匪情绪是不稳定的,只要人质的家属稍有一点不顺着他们,就会直接断手脚,撕票。”
闻声,沈清棠打了寒颤。
“你长这么漂亮,知道被撕票前会经历怎样的侵害?”
“叔叔你别说了,我害怕。”沈清棠抱着手臂搓了两下。
穆谨晨注意到她脸上的恐惧之色,悄无声息的转移了话题。
“清棠喜欢这里的花吗?”花最能安抚人心。
沈清棠目光落到鲜艳的花朵上,心中仿佛被温水浸过,害怕和恐惧之意荡然无存。
“喜欢。”
“这些颜色靓丽的郁金香最惹人眼球,最好看。”
穆谨晨眼神一亮。
“她也喜欢郁金香。”
他?
舅舅吗?
沈清棠记得舅舅最喜欢的是海棠啊?!
可能是年轻的时候喜欢吧。
沈清棠注视着和穆谨晨的双眼,这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