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疑惑的问道:“大叔,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你不工作了吗?”
傅南洲此刻心情别提有多好了。
他的语气轻松。
“工作哪有比给你做饭要紧。”
“我得抱你喂饱,养胖一点。”这样就没有人会觊觎你了。
男人都是自私的,傅南洲也不例外。
他想小姑娘这辈子只要有他一个男人就够了,其他人都必须靠边站。
“可是我觉得我现在还挺好的啊!”不胖不瘦刚刚好,匀称!
“太瘦了,全是骨头,抱起来,硌得慌。”
男人嘴里全是浑话,弄得沈清棠一阵羞涩。
流氓!
嘴里没一句好话。
厨房里,沈清棠被男人安排在小椅子上坐着观赏他做饭就好了。
傅南洲从去鳞片杀鱼开始,他的动作一气呵成,好似已经做过无数遍了。
沈清棠不禁好奇,像他这样含着金钥匙出生男人,本该一生顺遂不食人间烟火,吃的喝的用的都应该是招招手就有人递到他嘴里的。
怎么还会进厨房弄得一身油烟?
“大叔,都说君子远庖厨,像你这么矜贵优雅的人,怎么还会亲自进厨房?”
“看你做饭的动作还那么熟练,是经常做吗?”
男人处理好鱼的内脏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他勾唇嗤之以鼻道:“君子远庖厨,这句话都是从那些吃饱了没事干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把他们丢到苦寒的边疆地带去饿上几天,他们就不会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
“大叔你还去过边疆啊?”
沈清棠惊诧,那种地方可是又冷又没有充足的食物果腹,她难掩心疼。
即使是再不听话,爸妈应该也不会同意他去那种苦寒的地区才对。
“你觉得我比你多出来的十一年,是用来纨绔潇洒去了?”
这些年他究竟被多少人算计,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