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呵呵呵地笑了。李连山又给了牛月梅一个大嘴巴子。凤玲从里屋领出来一个女子,郑宁宁抬手摸摸那女子的脸,问凤玲:“这就是姜珠儿啊,皮肤光滑,长得是挺标志的一个小娘子。那县太爷太老了,本公子都闻到他吃壮阳药的味道了,不如跟了本公子怎么样,本公子了年轻力壮。”说完挺挺胸脯,秀儿噗嗤一笑,笑容灿烂。姜珠儿跪在地上对郑宁宁道:“公子,我一个手无缚鸡的女子,虽然不懂的大道理,但是为人也知道廉耻,恕我不能从命,说完就要撞墙。”凤玲一把抓住姜珠儿的衣领子,提起姜珠儿道:“真没有,你爷没死你寻死觅活的。”往地上一扔,不管了。姜珠儿也没弄清怎么回事,心想:“这是让我死还是不让我死。”干脆往地上一坐,摆烂了。
郑宁宁看着李连山和牛月梅扭打起来,也不上去拉架。二人足足打了一炷香时间,牛月梅虽然年轻,身体也不如男子。二人停手后,李连山吃的壮阳药开始发挥作用,身上燥热难耐,伴随着吞咽口水的动作,身体慢慢起了变化。牛月梅鄙视地对李连山道:“没用的东西,要不是老娘看你还有点能耐,早就让你们一家团聚了,跟我表哥双宿双栖,还陪你这老不死的玩,玩死你。”唾了李连山一口唾沫。李连山指着牛月梅道:“枉费本官对你那么好,原来你早就和你表哥有一腿。当初本官怎么鬼迷心窍。”牛月梅鄙视道:“老娘可没逼你杀妻弃子,到阎王那你想好怎么辩解吧!”这时候清醒的是苏甲仁。
苏甲仁起身对郑宁宁深施一礼道:“不想知道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您就抬抬手,一切都好说,好说!”
郑宁宁抬抬眉毛笑道:“苏甲仁对吧,那你说怎么个好说法。”苏甲仁一听这话,有门,道:“银钱不是问题,有数就行,放了在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大家各自发财了好。”郑宁宁道:“现在你在我手里,你命都是本公子的,跟本公子谈条件,你还不够资格。”李连山一看郑宁宁放狠话了,也站立起来,现在他的满脸都是血道子,身上的衣服也破烂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