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衣服，直接去一楼办了出院手续。
等杨塑过来的时候，挨个病房找了好几遍，跟护士核对了才知道，这姜晚已经走了。
难得周泽衡给他交代这么大个任务……他竟然……
于是只好打电话，“周总，姜小姐已经出院了。”
正在会议室的周泽衡头都大了！
这个女人到底属什么的？这么能跑？
不过他能抓住她一次，就能抓住无数次！
“先回来吧。”
听着对面有些失落的声音，杨塑真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如果不是刚才堵车耽误了一会功夫，他一定能接到姜晚的！
“周总？周总？您还好吧？”
陈总在对面晃了晃，周泽衡才回过神。
“嗯，你说。”
不管怎么说，陈总这边总算拿下了，甚至比他预算的结果还要好。
“小许，后面就你负责跟周总这边对接吧。”
陈总随手就指了许致安，许致安只好答应下来。
等所有人都离开了，许致安带着周泽衡以及周泽衡这边的负责人张谋参观工厂。
“许工，以后麻烦你了。”
张谋很明显看出周泽衡有些心不在焉，于是跟许致安打招呼。
许致安也伸出手跟张谋握在一起，“客气。”
“周总，这边也没什么事，我跟张工对接就可以。”
言下之意，你可以离开了！
周泽衡目光冷峻，仿佛没有听到。
等张谋去卫生间了，许致安才走到周泽衡身边，递给周泽衡一根烟。
“周总，您这是怎么了？对这次合作有意见？”
从大早上开会，周泽衡就一副疲态，整个人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
“没有。”
周泽衡接过烟，就着许致安的手点着。
一时间，许致安也默默抽着烟，他也实在没什么跟周泽衡聊的。
“你家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