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不慢地悠悠过着,傍晚时分,还是可以经常看到因抓错药而被魏宝珠追着跑的两个哥哥的身影。
第一场寒冬来临时,一家人好歹是攒够了一些银两,在汤汤小镇里买下了个不大不小的院子。
总算没有在河边小茅草屋里忍过漫长冬日。
临近年关,魏宝珠背了个竹筐,带着两个哥哥还有流光一道离家,去几十里外的山上寻草药。
山上积雪覆盖难行,草药被覆于积雪之下更是难找,半天也只寻到了几棵。
两个哥哥哪里认识什么草药,又不肯学,不一会儿就开始四处撒欢儿地跑了起来,竟还意外地捉到了只野兔子。
下山时,隐约间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流光飞身上树,眨眼间消失在了视线中。
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对她道:“山那边有几个人,似是遭到了野兽攻击,一地的血迹。”
魏宝珠一听,慌忙带着他们一道赶过去。
山底小路间慌乱地站着四五个男子,一个婢女,还有一个衣衫华丽,胖乎乎的年轻男子躺在地上,不见呼吸,嘴唇青紫。
魏宝珠跪地,趴在他胸口处听了听,而后又拿起他手腕探了探。
还有脉搏,只是微弱的很。
“少爷受了惊吓,突然就晕厥了过去。”其中一人道。
魏宝珠从怀中掏出了银针,在水沟、涌泉、中冲几处穴道各扎了几针后,男子这才缓缓苏醒了过来。
冰天雪地里,顶着积雪的松树旁,女子圆润润粉嫩嫩的小脸映入眼帘。
他怔怔看着,而后‘哇——’了一声。
魏宝珠将银针拔出,喂他喝了几口热水:“回去注意休息,几日便可康复。”
说完刚要起身,被男子抱住了手臂:“你好漂亮啊……”
流光一瞧,登时将他当成了登徒子,上前就要动手,那人身后的家仆立刻解释道:“少爷幼时高烧不退,烧坏了脑子,虽说年有十八,但心智却只有七八岁,并不是故意轻薄你们家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