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玩儿?”
这羊脂玉细腻温润,哥哥先前也有块,但比起这个的成色还是差了一大截,想来应该是不便宜。
“不了,我没有戴首饰的习惯。”她说。
拿人手短。
要收了他的东西,回头还不知道要被他怎样要挟。
谢龛挑眉看向她:“习惯可以养成,在库里放着也是积灰。”
祁桑也的确有些心动,想了想便道:“那我把兄长的那块拿来跟你换,虽然成色不如你的,但胜在大,一整块大的。”
她拿手比划了一下,然后道:“换一只镯子,一只就够了。”
谢龛被她那认真的小表情逗笑了,放下了书:“多大?我没瞧清楚,靠近点。”
祁桑不疑有他,果真起身在床榻边站定,又比划了一下:“这么大!我原本攒着给兄长娶妻用的,藏得很好,旁人找不到,应该还在府里,我明日回府中给你取来。”
“哦……”
谢龛若有所思:“还给你兄长准备什么了?”
“……”
祁桑忽生警惕:“没了,就一块玉,我去给你搬来就行,你不用去。”
小心眼儿,还怕他惦记。
谢龛也不同她计较,只是觉得两人这样心平气和地闲话家常很难得。
她谈起祁旻时,眉眼间总是温柔的,连说话的声音都是软糯糯的,听在耳中十分舒服。
于是又接着话题说下去:“那你兄长就没给你准备什么嫁妆之类的?”
“以前准备了不少,但都给我卖了。”
“为什么?”
“那时候以为邢守约不喜欢我,好像除了兄长,就没有人喜欢我,我觉得可能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就把嫁妆都卖了,跟着兄长嫂嫂过一辈子算了,给他们照顾孩子。”
想得还挺长远。
谢龛将她拉进怀里,长指帮她拨弄着半干的长发,闷笑道:“你确定是没有人喜欢你?而不是你兄长都给人推回去了?”
将军府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