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礼?”
祁桑甩手叫扶风将衣服收起来,转过身来直面他:“回答我的疑问,或许我会考虑同你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祁覃耸肩,站直身体做了个请的手势:“喝杯茶,慢慢聊?”
……
衔杯楼。
二楼雅座。
祁覃亲自洗手煮茶,为祁桑斟茶:“姐姐请……”
他带来的护卫都守在了外头,也并不介意祁桑身后还站着个碍眼的扶风,随时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祁桑坦然自若地受了他的伺候,香茶入喉,多嘴问了一句:“好歹是你的亲生孩子,你那几个妾室尚未给你生个一儿半女,姨娘她就不着急?”
“不过是些个闲来解闷的玩意儿,用得着她们生什么孩子。”
“银屏瞧着对你可是掏心肺了,不顾自身都要掐死我替你除了后患,临盆昏迷中都在念着你名字。”
祁桑说这番话,并不是在替银屏可惜什么,只是想探一探祁覃的底,看他究竟还留不留一点人性。
可话一字一字地说出来,硬是不见他眉眼间有半分动容。
一尸两命,死的可是同他流着一样鲜血的孩子。
祁覃俊俏的眉眼间尽是笑意,不急不缓地给她续茶:“姐姐,你不必试探我,这孩子啊,不是心里头的人生的,要来也没甚意思。”
祁桑听得直冷笑。
就他这样的人,还什么心里头的人呢,他心里头惦记的怕是祁家的兵马,还有千年前的宝藏吧。
“姐姐这是什么眼神?我瞧着不像是会喜欢人的么?”
祁桑懒得听他胡扯,直奔主题:“话我摊开了讲,这宝藏的消息我没有,也不知,兄长从未在任何信笺中提及过,你呢?愿意将兄长那夜为何会出现在化骨山的事情说与我听么?”
“说倒是可以说。”
祁覃双手手指交叉撑着下巴,拿一双凤眼轻佻地瞧她:“不过白白说与你听是不是有些吃亏啊?”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