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最是在意名声,又解释说便是真的摊开了,父亲同母亲之间也早已断了情分,不能改变任何事情,我想想也对,便决意忍下了。”
祁覃像是气疯了,竟低低笑出声来:“那现在又如何忍不下了呢?”
“因为啊……”
祁桑抬眸,盈盈目光看向高悬于苍穹之上的一弯明月,默默良久,才道:“我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战场激烈,他一个军中主帅该片刻不停歇地布局筹谋的,怎会突然于一个深夜,仅仅带着身边数名亲信,出现在了离战场数十里之外的化骨山呢?”
祁桑不知月光竟也这般刺眼,叫她不过盯着看了一会儿便双目含泪不能再看一眼。
“祁覃,你告诉我,那夜你在哪里?父亲又在哪里?”
祁覃挑眉,轻佻道:“没人同你说过么?你那兄长啊,死在了一伙贼匪手中。”
“呵……”
祁桑也笑了:“贼匪……呵呵……祁覃,你好像一条话都不会说的狗啊……”
“你跟我过来!!!”
族中长老们愤然离去,祁华章像是刚刚从泥污之中狼狈挣脱出来的一般,赤红着一双眼睛冲到林氏面前,拽住了她的手便将她往后院拖去。
夫妻二十余载,这还是祁华章第一次这样凶神恶煞地暴力对待自己。
“覃儿,覃儿!!”林氏惊慌失措地叫自己儿子。
祁覃无心再同祁桑过多争执,只冷冷盯她一眼后,匆匆起身跟了上去。
祁桑端坐于软垫之上,心中像是被挖走了一块巨石,明明轻松了许多,偏又鲜血淋漓难以成疤。
“这琴还弹不弹了?本督今夜这是白跑一趟了?”徐西怀的声音自身后突然响起。
院子里异常安静,她被这一声惊醒,一回头才发现三位厂督热闹没看够,还排排站在一处等着再来戏弄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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